搞得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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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八的威尼斯可不可以拥有爱情-下

  


  灯火通铭


  满足我恶趣味的少女漫画风产物,骂我可以,骂小孩不行。


  


  短打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每一天都是星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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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胡文煊睡到快中午才醒。师铭泽比他醒的早,却也赖在自己的被窝里玩手机,不愿意动弹。两个人在酒店里虚度了小半天光阴,到了下午师铭泽才催促胡文煊洗漱出门。


  胡文煊跟着师铭泽,师铭泽跟着导航,两个人七拐八拐,走了大半个钟头才找到目的地。胡文煊一句叽叽喳喳,问师铭泽他们要去哪里,总是被回复一句“一会你就知道了。”这会儿看着眼前的商店,胡文煊倒是突然失了声,一个音也吐不出来。


  店里琳琳琅琅,挂着无数精致华丽的礼服,墙上也挂满了一张张精雕细琢的华美面具,放眼望去是一片的耀眼夺目。


  胡文煊平日挺能说会道,这时候却好像是词库被清了仓,只剩下一个“wow”能蹦出来。


  师铭泽自己挑得倒是快,选了件最合眼缘的试,尺码也合适,索性直接换好了全套。


  胡文煊回头,正看到师铭泽一身黑色有金丝绣样的长款燕尾服像他大步走过来。


  胡文煊知道师铭泽很好看。师铭泽长了双精致漂亮的桃花眼,睫毛又长又密,胡文煊每每和师铭泽对视,都觉得那双眼里像有一片旋涡,仿佛要把他吸进去。师铭泽左眼下方长了颗小小的痣,更把整张脸衬出一股异样的美感来。他也很喜欢师铭泽高挺的鼻梁,还有流畅的唇形,他更喜欢师铭泽刀削似的精致的下巴,美中不失男性的阳刚。身边的staff姐姐总是吐槽说师铭泽长了张一点都不符合他身高的芭比脸。而且师铭泽身高腿长,肩宽腰窄倒三角,是行走的衣架。


  此刻师铭泽穿着一身金线绣着日月绣样的礼服,好像是从十八世纪的油画里走出的贵族,带着不可一世的光辉朝他走过来,直接让胡文煊看傻了眼。


  师铭泽见胡文煊一张小脸粉扑扑的,眼神直勾勾的黏在他身上,呆呆傻傻的样子又可爱又好笑,忍不住就上了手。他抬手掐了一把胡文煊其实没什么肉的脸蛋,笑着问他:“干什么呢,被我帅傻啦?”


  胡文煊低头,支支吾吾吐不出个完整的句子,师铭泽也没为难他,揽着他就往衣架旁边走:“你挑好了没?”胡文煊说没有,每一件他都挺喜欢的。两个人挑挑捡捡看了半天,师铭泽突然出声:“你试试这个。”彼时胡文煊正蹲在地上看下层放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回头细看就被拉起来推进了更衣室。


  胡文煊换好出来的时候,师铭泽眼里倏的地闪过一丝亮光。同样是一件黑色的燕尾服,胡文煊这件用暗红的线绣了半身花样。像是大朵大朵的玫瑰从胡文煊心口一直开到尾襟,在他衣袂翩翩飘过的地方,仿佛还能闻到遗失的香。


  胡文煊本来就瘦,修身款式的礼服一衬,流畅的腰线就展露出来,平添几分脆弱的美。连店主都在一旁鼓掌,直呼这是完美的配合。


  胡文煊自己也很满意,嘴上不甚走心的夸师铭泽眼光好,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还要转半个圈拧着脖子去看背面。


  师铭泽怕他欣赏自己能一直到半夜催着他出来选面具。这次倒换成胡文煊干脆利落,捧着一张红底银线,一侧还粘着几根长羽的半脸假面就不撒手。


  老店长乐呵呵地看着两个养眼的帅小伙,冲他们眨了个wink,放声唱起了当地民谣:


  


  今夜我拿起假面,走入疯狂人潮。


  你已不是你,我不再是我。


  贫民不再卑微,贵族不会倨傲。


  今夜每个人,都独特而闪耀。


  我心爱的姑娘啊,你在哪里起舞?


  我要快快找到你,来把你拥抱。


  亲吻我心上的姑娘,她只能羞涩地笑。


  因为谁也认不出这是我,连我都不知道。


  


  胡文煊觉得好玩,追问歌词什么意思,老人又给他用英语翻译了一遍。胡文煊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交好租金的师铭泽打断,两人一同往市中心走去。


  威尼斯人民的狂欢盛典已经开始了。市中心有表演的队伍,拉丁民族活泼欢快的音乐朝四面八方流出来,感染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颗心灵。有人开始随着音乐踏出舞步,随即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灯火通明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欢声笑语。


  师铭泽扭头问胡文煊:“你想跳舞吗?”音乐声和人声混杂在一起,形成的强大音浪包裹着二人,让胡文煊一个字都没听清。


  于是他开始拖长了声音喊:“你-说-什-么?”师铭泽冲着他耳朵喊回去:“你-要-跳-舞-吗-”师铭泽的气息尽数打在胡文煊耳朵上,震得他又痒又麻,可劲儿往旁边躲:“可我不会这种舞啊!”


  师铭泽勾住胡文煊的肩膀,带他往人缝里钻,找到一处稍显空旷的地方停下来。


  师铭泽转过身看着胡文煊,凑得很近。暖黄的灯洒在师铭泽半张脸上,在另外半张上面投下轮廓分明的剪影。面具上镶嵌的黑水晶熠熠生辉,像极了此时师铭泽的眼睛。胡文煊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你不会跳吗?”师铭泽说。


  胡文煊忽然紧张起来,看过的漫画电视剧里的各种经典桥段在他脑子里轰隆隆跑着火车。


  谁知师铭泽疯了一样大笑起来:“那怎么办,我也不会,咱俩瞎扭吧。”


  说着就以老年迪斯科一样的癫狂舞姿甩起来,看的胡文煊目瞪口呆。


  “不是!”胡文煊又气又急,“你这怎么不一样啊!”师铭泽纳闷:“和什么不一样?”气的胡文煊直翻白眼转身就走:“我还以为你能教我呢。”师铭泽突然跟上了胡文煊的脑回路,从背后一把把人拦住,哄道:“行了行了,咱不跳了,不跳了啊。往这边走,咱坐船去。”


  


  狂欢节的夜晚,全程几乎所有“水上的士”尽数出动。大大小小运河水道里拥拥挤挤,皆是载着客人来往的弯月形小舟。岸边还停着一排,船夫站在船头,冲着岸上来往的行人高歌邀活干,很快歌声连成一片,好不热闹。


  两人上了船,面对面坐着。一时,船上仿佛隔离出一个小小的世界,才消失一会儿的紧张和羞赧情绪又冒出来,笼罩在两人周围。胡文煊低头翻来覆去的整理袖口,师铭泽则是转头看着岸上热闹的人群,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毫无意义的话。这时有游行表演的队伍从岸上经过,桥上,岸上的行人还有河里的船只纷纷停了前进驻足观看。


  师铭泽看到岸边又冰淇淋车,问胡文煊要不要吃。胡文煊本来不假思索说要,见摊位在河岸另一侧,一把拽住了刚刚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师铭泽:“你这怎么过去啊,太危险了你别乱动了。”


  师铭泽其实也是很怕的,但是此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鬼胆支撑着他,偏要去做这件事。他安抚好胡文煊,对着旁边船上的客人说:“不好意思,可以借你的船让我走过去吗?我想给我的男孩买只冰淇淋。”听得胡文煊红透了脸,但还是跪在椅子上紧张的看着师铭泽。


  好在这条河并不宽,师铭泽摇摇晃晃磕磕绊绊走过两条船就到了对岸。胡文煊紧张得用力掐着船檐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两眼死死地盯着师铭泽。


  师铭泽回来的时候走得倒是顺畅了不少,到一开始他们旁边那条小船上停下来,先把冰淇淋递给胡文煊。胡文煊一手接过冰淇淋,另一手就要去扶师铭泽,手刚伸到半空,就看着师铭泽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进河里。


  巨大的落水声震到了在场所有人,整个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一瞬,惊呼声议论声在下一秒齐齐疯狂地炸开。胡文煊更是吓得冰淇淋都扔了,“师铭泽!”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船头扒着船就往水里看,第一眼只看到水面上波澜不止,连搓狮子毛都没看见,于是胡文煊的眼泪瞬间喷泉似的涌出来。


  下一秒师铭泽扑腾着钻出水面,大口喘着气抱住了小船的一边,正对上胡文煊一脚踩上船头准备要跳的架势,吓得他还没喘匀气就大喝一声:“别动!”


  师铭泽看着胡文煊被震的一抖,缓缓转身来看他。胡文煊的眼眶通红通红的,睫毛被眼泪打湿黏成几缕,连面具上的几根羽毛都被谁打湿,糊成一团。师铭泽没见过这样的胡文煊,觉得好笑又心疼。他一手抱着船,另一只手冲胡文煊招了招,全然不顾自己半个身子还在水里,勾住胡文煊的后脑勺狠狠压了下来,对着他还微张的唇就撞了上去。


  


  胡文煊的大脑一瞬间被强制刷机,三魂六魄丢了七个半,视听触味嗅五感几乎一瞬间全失了灵,方才被吓得几乎凝固的血液又化开,一股脑的往头上涌去。他被主导者顶开牙关,被一点点地探索着口腔里的每一处,却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游离在现实世界以外。


  直到路人热烈的掌声和起哄声把胡文煊的思绪一点点扯回来,被强吻的震惊,被围观的羞耻,对师铭泽迷惑行为的不解,还有一点点莫名其妙不知来处的快意爆炸般占据了胡文煊全身上下。随即他发现师铭泽整个身子都在因为寒冷发抖,滚烫的唇舌却还在和他纠缠。胡文煊顿时两眼一黑,恶狠狠地推开师铭泽,又差点直接把人给推回水里。


  胡文煊骂骂咧咧地和船夫一起把师铭泽拉上来,毫不留情的把外套蒙到师铭泽头上。他让船夫送他们回酒店附近,之后就抱着膝盖当鸵鸟,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师铭泽裹着大衣抖成一个筛子,转头看胡文煊生气又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笑,凑过去拱了供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冰淇淋没了怎么办?”胡文煊一听更来气了,往旁边挪了挪拒绝对话,师铭泽却又凑上去纠缠。


  师铭泽见胡文煊身上也湿了一小半,复又再挤过去,甩了半边大衣过去搂住胡文煊,开口撒娇:“冻死我了,你过来给我暖暖。”师铭泽听到胡文煊小声说了句活该,却没再见他躲,笑的像个傻子,终于肯闭了嘴。


  他们离喧嚣的人群越来越远,四周只剩下船夫摇桨破开波浪哗啦啦的水声,风吹动两岸树叶的沙沙声,还有两颗贴的很近的心脏此起彼伏的心跳声。月亮洒下银色的纱,给天地间盖上最后一层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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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酒店,师铭泽被胡文煊大力推进浴室去洗热水澡。胡文煊洗的很快,也不吹头发,任凭发梢淌着水就坐到床上,盘腿看着挂在一边湿漉漉的两套礼服发呆。


  胡文煊从回来的路上就在胡思乱想,他猜着那个吻的含义,脑海中不受控制掠过服饰店老板的话:


  “你已不是你,我不再是我。”


  “亲吻我心上的姑娘,她只能羞涩地笑。”


  “因为谁也认不出我,连我都不知道。”


  师铭泽是真心地想要亲吻他胡文煊吗?是因为面具遮住了他的身份让他可以这样做吗?还是他只是一时冲动,冲昏了脑罢了?


  师铭泽的喜欢,是胡文煊想的那种喜欢吗?


  胡文煊想着想着,突然就很想哭。他觉得这种状态太折磨人了,像是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火,永远不会烧到你身上,却让你在炙烤之中,一点一点脱了水,口干舌燥几欲疯狂却永远无法解脱。


  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胡文煊闭上酸涩的眼睛,心想。


  于是等师铭泽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他叫住师铭泽,红着眼恶狠狠地看着师铭泽,问出一直郁结于心的问题:


  “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师铭泽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胡文煊怎么突然又难过起来,“你怎么了?”他伸出手,想要捏一捏胡文煊的耳朵,却被一下子躲开。


  他怎么了?胡文煊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了。甚至就是因为这种一直在云里雾里,看不清自己的状态让胡文煊日益烦躁不安,这些迷茫和焦虑他不知道该找谁抒解,最后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压在胡文煊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委屈瞬间涌上来,胡文煊断断续续的开口,没一个完整通畅的句子。


  


  “我不知道…我其实也不明白我在想什么。”


  “你知道吗,我有时就会,平白无故地感到…烦躁。”


  “你对我真的特别好,我其实很享受…你刚才亲我,我其实挺高兴的…”


  “但我有的时候,就会害怕…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只想和我玩…玩玩而已,当然,我这么说不对,对不起。但是如果是,我也挺愿意陪你玩…的。”


  “师铭泽…但我还是想要那种…可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


  


  胡文煊说不明白,沉默了一会儿,把头转向一旁:“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理清楚。”


  师铭泽的脸色在他听到胡文煊问他是不是玩玩而已的时候就阴沉下来,他看着胡文煊语无伦次说个不停,最后声音哽到说不下去,让他也跟着喉头发紧,说不出话来。


  他们就像站在一条冰封河流的两岸,都同样无比地渴望彼此,只要对方朝自己招招手,自己立刻就能踏上情况未知的冰面飞奔而去。两人也都同样的惧怕着,在途中冰面骤然破裂,自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于是他们谁都不敢先踏出这一步,也都不敢贸然向对方伸出欲望的橄榄枝。


  他们就这样,站在两岸浓稠的雾霭里,望着对方模糊的影子,胆颤却痴迷。


  说到底,他们都是胆小鬼罢了。


  师铭泽清了清嗓子,蹲在胡文煊面前,抬手掰正胡文煊的下巴,仰视着他的双眼。


  “煊煊,我觉得……我很想和你在一起,是那种真心实意的想法,你有这么想过吗?”


  “想啊——”胡文煊使劲点头:“我天天都想。”


  “那,我觉得。”师铭泽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都欠彼此一句表白。”很抱歉,没能及时给你我足够的安全和归属感。


  胡文煊心里的团团迷雾顷刻间散开了。


  因为太喜欢,所以就格外害怕失去;因为整颗心都在认真地爱,所以就尤其担心这只是一段没有完美结局的一厢情愿。


  师铭泽牵起胡文煊一只手放在自己心口:“或许应该是我主动。但是我现在想问问你,你想先来还是让我先来?”


  “我先。”胡文煊闭了闭眼。他想,师铭泽怎么这么好,可以喜欢他,迁就他。反而是自己千回百转的小心思显得苍白而没有意义。


  他噘了噘嘴,很认真地回握住师铭泽的手,身体前倾,对上师铭泽近在咫尺的眼。


  “师铭泽!我是胡文煊。我喜欢你很久了。”


  胡文煊顿了顿,“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却一直犹豫,畏畏缩缩,甚至误解你的感情。我喜欢你的笑,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真的很帅气的外表,我喜欢你对工作认真严谨的态度,我喜欢你对我的好…我很喜欢你的一切,请问你可以,可以做我男朋友吗?”末了,抿了抿唇,又补了一句:“以结婚为目的的那种。”


  师铭泽定定地看了胡文煊一会儿,忽然绽开一个笑:“胡文煊,真巧,我也喜欢你很久了。谢谢你愿意喜欢我,我也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够勇敢,没能及时给你带来安全感,让你一个人难过了这么久。我喜欢你的可爱,喜欢你的帅气。也喜欢你的小脾气,你悄悄藏起来的一点点很小的不自信。”师铭泽看着胡文煊渐渐熟透的小脸,郑重地回应:“我当然愿意做你的男朋友,爱你宠你,以可以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为目的。”


  最后师铭泽笑着凑上去,问胡文煊:“小胡同学,你还想要一个吻吗?”


  胡文煊没说话,用径直凑上去亲吻师铭泽做回应。不一会儿却被反客为主,夺走了呼吸。


  两个人黏糊了一会,胡文煊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又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师铭泽问他怎么了,他却半天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小声说出来:


  “已经在一起了……亲也亲了……那是不是就该……”


  


  


  


  洗第二遍澡的胡文煊被师铭泽抗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时,脑海里竟然开始跑火车,感慨师铭泽真是有先见之明。


  “狮子。”他翻了个身,师铭泽懒洋洋地应了声。“礼服脏了怎么办?”


  师铭泽想了想:“明天去买下来吧。”


  过了一会儿,胡文煊又喊师铭泽:“如果可以,我真的好希望每天都是星期八。”


  师铭泽笑着亲了口胡文煊的鼻梁,把他搂进怀里:“不管星期几,我都可以一直陪着你”


  


  不管星期几,只要我们还爱着彼此,那每一天都可以是快乐而精彩的星期八。


  


 


  


       《星期八的威尼斯可不可以拥有爱情》


                                 正文 · 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一句话番外:


  那天挑好衣服,胡文煊拉着师铭泽拍了好几张自拍,都扔进了朋友圈。


  李汶翰语重心长地评论让他注意安全,要保护好自己。


  当时胡文煊只以为是大哥让他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当他第二天腰酸得爬都爬不起来的时候,他就明白大哥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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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番外


  两个傻瓜大冬天的泡了臭烘烘的河水浴,好在吃药吃得早加上百分百幸运加持,没有出现任何身体不适的状况,更没有耽误工作。


  谷蓝帝很久以后知道这件事之后,十分严肃地把两个人拎到墙边批评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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